四人吃完饭后,李信仁和金露露夫妻俩闲聊,说实在他们很久没有这么平心静气的说话过。
金露露:“快到秋天了,晚上穿的单薄有点冷。”
李信仁:“是啊,你回来也多穿点。”
家里老太太对金露露有些怨言,怨着一胎生个丫头,李信仁两头夹着,过了二十多年,一开始维护金露露。
时间久了,有心无力,工作上的事情都忙不过来。
一来二去,金露露被家里从小宠着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李信仁不回家,她带着孩子回娘家住。
李信仁一回家,面对就是婆媳对骂,现在老太太老了,手脚不好动弹了,李信仁的心又偏向身体不好的母亲。
有时候夜里,夫妻俩不会说一句话。
“青黛感觉就没受过委屈。”金露露似有所感,踩着平底鞋,一直往前走,没有看向李信仁。
李信仁面色一变,“谢哥从当初结婚到现在,嫂子没跟张姨吵过一次架。”
“谢哥竟然没有啤酒肚,脸上一点胡茬没有,果然还是当兵的好。”金露露没有形象翻白眼又说。
李信仁:“嫂子保养也挺好的,看着就像二十多岁小姑娘。”
夫妻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笑骂又抱在一起。
金露露笑着笑着就哭了,李信仁揽着她肩膀,两人走过绿灯。
“咱们把日子好好过开心些,妈终归也老了。”李信仁很多未说完的话,金露露作为妻子是懂他的。
薛青黛透过车窗看到李信仁夫妻俩,“老公,怎么不把他们送回家?”
谢衍:“他们住在李伯母单位分的房子里,马上就要走到家了。”
“啊?哦。”薛青黛的手还被谢衍握着放在长腿上,她半依靠谢衍的肩膀。
谢衍对于生辰一般不在乎,面对过太多次生死危机,有很多事情比享受更加重要。
他拿起放在座椅上公文包,清冷眉眼泛着未曾发现的柔光,“给我准备的礼物?”
薛青黛把公文包抢到手里,既不想承认没记住谢衍的生辰,也不想认下没给谢衍准备礼物的黑锅。
她温柔似水眼眸有一抹狡黠,“等到酒店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