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黛被她们看得脸色晕红如一抹晚霞,羞怯的歪着头,低垂杏眼不敢看谢衍,生怕这群热情的街坊当着谢衍面,说些她身材的话。
虽然薛青黛不是第一次赤身去公共澡堂,上一次嫩白的皮肤特别显眼,惹了些笑话。
这次养身丸的作用彻底显现,该瘦的地方瘦,该隆起的地方圆润秀美,让同为女人也看着眼热。
薛青黛走路格外小心遮掩着身前,虽然这些街坊们说话没有恶意,可到底好奇又赞叹。
大婶大姨们瞧见到她不似少女的身材,都悄悄问她有什么滋补的汤药,身前长得像白面馒头似的以后饿不到孩子。
薛青黛还没嫁过人,男人就接触谢衍一个,想了好半天才回过味。
她终于想明白了,脸蛋已经红透了,从头到脚红的像煮熟的虾米。
白里透红肤色比城里人面皮还薄。
听不得糙话。
把街坊着这几位姐姐们也整的不好意思,大家都默认薛青黛是已经结婚的妇女同志了。
毕竟像薛青黛这样有一手好本事的年轻人太少了,说话客客气气永远想着大家,这样的好同志在她们的单位高低发一个“劳动模范”奖状。
薛青黛招着手和她们告别,谢衍穿着一身宽厚的军大衣,连忙走进来。
“你别动,我进来给你穿上衣服。”
谢衍掀开厚重的棉帘,把水壶放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把薛青黛的湿头发都收进棕色毡绒帽里。
“这帽子是干净的,我的头发昨夜洗的。”
谢衍一边给薛青黛合拢军大衣一边说。
他适时的困惑问着:“不是不爱去公共澡堂洗吗?”
谢衍观察到薛青黛白皙的脖颈有些搓红,又说着:“搓灰疼不?”
黛黛白净皮子压根搓不下去灰,皮肤嫩生生的一定又受罪了。
谢衍眼睛一直注视薛青黛。
一个问题连着一个问题问着。
薛青黛面色绯红,身体包裹在军大衣里也有些热的起汗。
“我都不知道先回你哪一个了。”
薛青黛不准备回答,让谢衍干着急着。
男人凌厉的眉峰,让他俊秀的五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