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休息室里一片寂静，另一方似乎在考虑这个条件。
紧接着，一声嗤笑响起。
“原来如此，六亲不认、狼心狗肺的大黑商，在自己的小女儿得了辐射病后，忽然发了善心，打算为亲报仇了是吗？”
赫尔曼不作答，沉吟片刻后，双指一弹，鲜红的茄衣簌簌落入酒杯中，那液体泛起细碎的涟漪，如同漫开的血。
“那些老家伙在做什么？”尤玫双手交叠，面无表情地问。
“谁知道呢，也许是搞些什么和延寿有关的怪事情吧？”
“贵族区有个诡异的教派，他们的集会在哪里？”
“哦？”赫尔曼咧开嘴，一口尖牙如同嗜血的狼一般，“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你要是不喜欢这种虚无缥缈的风气，我可以帮你去敲打敲打。”
他又将照片推过来些，扳指的反光映在尤玫那洁白的脸庞上。
尤玫有些不快地敲着座椅的扶手：
“把你在黑街安排的人都叫回来。”
“我一直很尊重黑街那看似自由散漫，实则上下一心的风气。不过最近行情不太景气，要是他们那儿肯帮帮忙再好不过了，都是一座城的邻居，不是吗？”
赫尔曼的回答慢条斯理，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尤玫却心知肚明，她有些厌倦般闭上眼，旋即睁开：
“你要她做什么？”
赫尔曼低低地笑了一声，语气中藏着若有若无的嘲笑：
“我虽然是个斯文人，但是也知道……血债血偿的道理。”
大小姐冷笑一声，起身：
“走了，阿尔弗。”
“好的，大小姐。”
管家便毫无犹豫地扶着她，离开了这里。
门被关上。坐在那里的赫尔曼却轻松而惬意，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迎着阳光将怀表取出，瞧了一眼，如同聊天般自言自语：
“真是没有礼貌的大小姐啊。占用别人用饭的时间，却连一点应有的诚意也不表露。”
“毫无诚意的家伙。”尤玫面无表情地坐上马车，“没有一句实话。”
“赫尔曼一贯如此，小姐。”她的管家收起伞，坐到对面，“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