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名老师大眼瞪小眼地看向主持者。
咋回事,你咋不一开始就说这事还有大小姐参与?搁这钓我们这些同事的鱼呢?
主持者面无表情,退到副院长背后。
“还有一件事你们需要知晓,这名学生反抗的原因,是希尔卡凛长年累月的欺凌和侮辱。”副院长摩挲着手杖,声音威严无比。
“她倚仗自身的个体素质和家族的名头胡乱作为,更是在昨日亲手撕毁了同学姬伊的卡牌。”
“撕毁了卡?”众老师面面相觑。
他们根本没听说过这茬。
“但是普通的卡牌的话……产量应该不小吧?因为这点小事情,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这点小事情’?”副院长再度摇头,他的眼中无悲无喜,连语气也变得毫无起伏,“什么时候生活在风塔的人们会觉得撕毁他人珍爱之卡会是一件小事?
“雅利安,在五十年前,即便是德高望重的教师,说出这种话也是要被处以劓刑的。”
那名刚才说话的老师立马闭嘴,不吭声了。
这些相比副院长无比年轻的老师们面面相觑,不免在心底哀怨地叹了口气。
他们都清楚这位副院长的脾性,顽固、老成、执拗,总是抓着莫须有的荣誉而死死不放,拿别人说事。
“但是赫尔曼那边……”
“马克,你是风塔学院的一份子,不要向他摇尾乞怜。”副院长低声道,“这只不过是一名正在揽权的黑商的小女儿,难道你就要任由她为非作歹吗?
“身为一介决斗者,只是如此就要折断自己那骄傲的脊梁?”
马克终于彻底闭嘴了。
其实他也不是不明白副院长的心思——这名老者其实挺好懂的。但他还是不免担忧起来。
对方背后的势力说大,自然也大不过风塔学院,但所谓的势力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评判的,实际上,就算对方不会报复学院,可他们这些职员可就不好说了。
最小的女儿被打进医院成了植物人,今后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鬼知道她爹会不会借机发疯?
“如果不是我今天来开会,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学院的初等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