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温氏,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厉声喝道,“温氏!”
温氏浑身一颤,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
“有病就得治!从今日起,你便在院中静养,不得外出!”敬文伯语气冰冷,一锤定音,毫无商量的余地。
温氏闻言,面色霎时惨白如纸,两行清泪无声滑落。她纤手轻抚心口,眼波含怨地望向敬文伯,声音微颤:“老爷,您的伤……让妾身为您上药吧。”
敬文伯神色冷漠,“用不着,你好生养病!”
温氏闻言,刚想开口反驳,抬头对上敬文伯那凌厉的目光,顿时心中一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面上只是缩了缩身子,低头应道:“是,老爷。”
“你身为女儿家,应恪守礼法,平日莫要再出去招风头!”敬文伯又转头看向傅颖芝,训诫道。
……
入夜,伯爵府花园内,一黑衣男子头戴帷帽,鬼鬼祟祟地向假山走去。
“怎么会这样?”帏帽下的人低声质问,语气中满是怒意。
“我把人带出府了,是你找的人办事不力!”傅静安刚迎上来,便听到这声质问,气极反笑。
来人摘下帏帽,正是萧煜。他脸色铁青,眼中满是阴鸷。
傅静安见状,心下一惊,慌忙压下心中的怒意,故作委屈地红了眼眶。
“事情不成,还差点牵连到我,都是傅颖芝的诡计……”她低声啜泣,两行清泪滑落,显得楚楚可怜。
见萧煜面色稍缓,傅静安连忙保证:“春日宴上,我一定会让傅颖芝好看!只要我能得到荣佳公主的青睐,日后定能为萧郎美言几句。”
听到“荣佳公主”四字,萧煜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他伸手将傅静安拥入怀中,语气温柔:“荣佳公主是靖王的亲妹妹,若能得她青睐,我定能在靖王手下谋得一官半职。”
傅静安第一次与萧煜如此近距离接触,心中不免小鹿乱撞,她脸颊通红,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脑海中一片混沌。
萧煜见怀中之人久久没有回音,眸中闪过一丝不耐,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道,“静安,你手头可有银票?”
傅静安一愣,随即清醒过来。若昨夜之事顺利,萧煜此刻本该手握一间绸缎铺子,哪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