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的鱼了,我就不能说她是”
“闭嘴!”崔二爷额上的青筋突突突,“不许说这个字。”
崔长佑‘哦’了一声,表示自己闭嘴了。
崔二爷被气得心肝疼,眼见王老爷子被从鱼池里扶起来,他忙是上前去:“王老,您如何了?”
王老爷子遭此灾难,又惊又怕,见到崔二爷,气得都要炸了:“滚!滚滚滚!”
崔二爷道:“王老,对不住,都是老八他胡言乱语,待我回去了,定然好好教训他,老八,还不快向王老先生赔罪。”
崔长佑一脸拒绝:“我也没说错啊,他说阳春白雪,我说下里巴人,就是粗俗了一些,但道理也是一样的道理的。”
“你”
崔姒扯了一下崔长佑的袖子,崔长佑立刻改口:“好好好,是我错了,王老先生,真是对不住,是我粗俗。”
“俗,粗俗!”
“好好好,您老雅。”
随侍赶紧扶着王老先生去洗漱换衣,崔家三人则是被引到明厅中等候。
崔二爷越想越生气,瞪了崔长佑好几眼。
崔长佑巍然不动,端着茶盏用茶盖拨开茶沫,慢悠悠地喝茶。
等崔长佑又续了一盏茶喝完了,王老爷子才换了一身新的交领青衫出来。
他坐在主位上便对崔二爷道:“长丰,我也不和你扯别的,这件事我家绣珠确实是有错。
但她也是被那祝家小子所蒙骗,不知可否看在我这老头子的份上,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崔二爷愣住了,一时竟然有些绕不过弯来。
“正是。”王老爷子深叹一口气,“若是她被退亲,不说她自己名声坏了,怕是要影响下面弟弟妹妹说亲。”
“若是被人知晓了这丑事,我王家经营多年的名声,怕是也没了。
念在你小时候我曾教过你的份上,此事,便当作没发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