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崔氏一族愿为王效犬马之劳,但凡有令,莫敢不从。”
这一上来说的就是效忠的话,就算燕行川不爱听这些奉承的话,但也绝对不会有不喜。
燕行川道:“崔氏的忠心,本王自然清楚,日后有许多要用到崔氏的地方,到时候也请崔氏尽心,办好自己的差事,本王也绝不亏待。”
“我等听从王命。”
燕行川‘嗯’了一声:“那两封名帖之事,你们查得如何了?”
听他问起这事,崔夫人心中慌乱,不过也忙是起身上前敛衽跪下:
“王恕罪,此事都是臣妇与臣妇之女四娘的错。
四娘爱慕王已久,心心念念的便是嫁予王为妻,但她身子不好,我们才动了送陪嫁媵妾的主意。”
“六娘乃是崔氏二房嫡女,在崔氏之中,身份尤其尊贵,如此,将四娘与六娘嫁过去,才算是不委屈了王。”
“臣妇心疼女儿,一时糊涂,这才做下错事,闹出了后来的种种,令崔氏不宁,人心不齐,更令王心烦。”
“臣妇罪该万死。”
崔夫人在崔氏族人面前不承认,把事情都推给了崔妘。
可在燕行川面前,她却不敢再说谎,或是说,这究竟是她做的还是崔妘做的,对燕行川而言没什么两样。
“你确实罪该万死。”燕行川的语气微冷。
可不是罪该万死吗?
若非是她们母女如此折腾,崔姒怎会与旁人定亲,闹得他现在都不知该如何将一切回归正轨。
崔三爷与崔景闻言也是脸色微白,忙是请罪。
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崔夫人惹怒了燕行川,对崔氏其他人也没好处。
燕行川冷声道:“既然是选出嫁予本王之人,日后便是我燕行川的妻子,北燕的王后,此事不但是崔氏要事,也是我北燕要事,你们如此胡来,可曾将本王放在眼里?”
“不敢。”崔夫人心中惶恐。
“不敢?你都敢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燕行川双目冷冽,定定地落在她的身上,
“本王的妻子,燕地的王后,你们竟敢塞一个身体孱弱多病,无人愿娶的女郎给本王,怎么,当本王是收破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