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别人反击了,还是你觉得阿姒被逼得要去做陪嫁媵妾,也该息事宁人?”
“也是,阿姒又不是你女,你自然不在意阿姒的将来了。”
这话说得严重了,宋柔的脸色一片惨白。
她忙是道:“婆母,儿媳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最好,行了,你也走吧,看到你就觉得碍眼。”许老太太对这个儿媳也很是嫌弃,摆摆手也让她滚了。
宋柔似乎还有什么话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怜委屈地行礼告退。
许老太太真的很烦她:“你说你父亲究竟是发了什么疯,怎么就偏生看上她了,这个家是半点都撑不起来,遇见事只知道摆出这委屈可怜的样子。”
崔姒给她捏肩,闻言却道:“大概是年纪渐大,就喜欢这娇柔的解语花。”
对于父亲再娶,崔姒其实并没有多大想法,父亲与母亲的夫妻关系一般,就是互相尊重着,相敬如宾地过日子。
母亲甚至还给父亲纳了两房妾室,伺候着父亲的起居。
母亲走后,父亲年岁也不算大,要再娶,他们做儿女的也不能只顾母亲不顾父亲,就随他去吧。
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是宋柔。
太膈应人了。
许老太太叹气,问崔姒:“见到宋止了没?”
崔姒嗯了一声:“在门口便遇见了。”
“他应该是专门在等你。”许老太太看着门外。
春日归来,万物复苏,叶绿花红。
“你当真不想嫁燕城王了?”
“前些日子你还道燕城王是个中英豪,名声也极好,是好夫婿的人选,若是要嫁人,也唯有这样的好郎君才能与你相配。
虽说祖母不知你为何变卦,又不想嫁了,但祖母也再问你一遍,真的是不想嫁了?”
“你若是想嫁,趁着还未定下,祖母还能给你争一争的。”
崔姒闻言眼眶微酸,眼底有泪凝聚,她有些僵硬地摇了摇头:“孙女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是不嫁了。”
“北燕城路远,若是嫁过去,便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孙女舍不得祖母,也舍不得父亲、叔父还有兄长,先前是孙女想岔了,天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