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造成的吗?明明他们以前在凡世的时候他也可以很好地融入到人群中。
畏惧,孤立,疏远,他们很好地在他和别人之间画出一条分界线。
“……就这样,你们自己回去吧。”她拉着落长天,眼前还是一片花,但凭着感觉往相反的地方走去。
“落道友,南乐尊者,要是不嫌弃的话还是先随我们回营地休息片刻吧。”潘松桥赶忙叫道:“尊者似乎受了些伤,您刚才也废了不少力气。”
闻言,落重曦瞪着眼——尽管她看不清——回头拽着落长天的领口让他弯腰,凑近了才闻出一丝血腥味。
“你,又,受,伤,了。”
落长天看着满脸无辜的潘松桥,后者露出一个憨厚的笑:“早就听闻尊者大名,没想到今次在此遇到,这趟苍茫野没白来。”
赶回营地,天已经亮了。
除了伤患,多数人都没睡,他们等了潘松桥一夜,见他们无恙归来,才散去休息。
对忽然出现的落长天,似乎也没什么人在意,只是潘松桥给他们留了一顶帐篷。
落重曦眼睛已经恢复了,本来她没打算接受潘松桥的好意,但看到落长天袖子上和耳朵里的血以后,谢过对方拉着他进去了。
帐篷里铺着地毯和一张支起来的小床,落重曦让他先坐在地上,确定他听觉没什么问题后,擦掉他耳朵里的血。
七孔流血这是什么概念?
“我没事的……”看着落重曦板着脸找纳戒里的药,落长天忍不住说道。
“没事……”她重复道,“每次都没事,每次都跟我说没事,一身血也没事,满身伤也没事,是不是死了才算有事。”
她忽然颓坐在地上,原著里落长天有受过那么多苦头吗?她自诩改变炮灰命运的自救是不是都错了?她不应该动太多手脚,只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护住他是不是就可以?
“曦曦。”落长天小心翼翼地靠过来:“你没事就好。”
“我……”落重曦几乎要苦笑出声,她能有什么事呢,最惨就是看着人木云寨的人死在里面罢了。
毕竟相识一场,能救下他们本应该让人高兴,但落长天这样却让人高兴不起来。
明明她改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