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后忧心你一个女儿家,有这胎记不好看,故才命刺青师,将这胎记改成莲花的图案。”
“本王记得清清楚楚,你如何不是先帝的孩子?”
江元音不语。
齐司延同她说的那些,她自不可能告知李霁。
李霁提醒道:“你初初失踪那几年,皇兄可是下过追杀令的,你若不是先帝的女儿,皇兄何必追杀你?”
他语重心长道:“总归你要是在意自己的脑袋,就别往皇兄跟前凑。”
江元音点点头,起身告辞。
李霁和齐司延的说法,截然相反。
真相如何,大抵只有李彦成本人才知道。
这个代价,她是赌不起的。
好在,她也没那么想知道真相。
江元音回到侯府,将近酉时,一迈入青松院,守院门的丫鬟便上前禀告道:“夫人,侯爷今日申时就回府了,说要是夫人回得早,便请夫人去书房一趟。”
江元音表示了然的颔首,领着封弋往齐司延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齐司延同曲休的目光非常一致地,先看江元音,继而落在封弋身上。
“侯爷,”江元音介绍道:“这位是我朋友,封弋,他暂无去处,我想留他在侯府小住。”
封弋垂眸,瞟了姜云音一眼,似是对她的说辞不太赞同。
齐司延起身走至江元音身前,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不着痕迹将与她并排而立的人,从封弋变成了自己。
他噙着浅淡的笑,看向封弋,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淡声道:“阿音的朋友便是本侯的朋友,侯府上下皆会欢迎,封公子不必拘束,且安心住下。”
封弋敷衍地抱了抱拳,不多言语。
书房内的气氛,莫名有些许紧张。
齐司延摩挲着江元音的手,唇边的笑容不散,又看似随意地问:“不知封公子和阿音是何时相识的?怎地从未听阿音提起过?”
江元音率先出声回答道:“初八,我去云鹤观那日,在玄渺峰山脚,遇见了封弋,他当时受了伤,是我将他送到医馆的。”
“哦?”齐司延墨眸里有层层叠叠的情绪,“云鹤观乃祈福圣地,往来都是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