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面子的吗?
赵瞎子在一旁傻乐,嘿嘿,年轻人打情骂俏真好玩儿
可紧接着,盼娣就惊呼一声:“他的脸怎么青紫了”
赵昭棣回头一看,还真是,心又一下子提了起来:“瞎子。”
赵瞎子赶紧凑上前去,摸了脉搏,探了鼻息,立刻将阿赖从床上提起,对着后背就是一顿猛拍。
半晌后,阿赖又再次轻咳一声,脸色才肉眼可见的由青紫转为红润再到苍白。
一顿操作下来,赵瞎子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忍不住对赵昭棣调侃:“这人没被毒死倒差点被你锤死了,谋杀亲夫啊你。”
赵昭棣有些尴尬,她那一拳头,好像确实有些重。
但转念一想,要不是他们哄骗在先,她又何至于此。
赵昭棣气恼的离开,反正人也死不了。
她不去给工人们张罗晚饭,跑到这里被戏耍一番,真是闲的。
夜幕降临,大家都已散去,墨隐才从天而降。
他用内力将阿赖体内的毒汇聚一处,然后用力一震,阿赖随即咳出一滩黑血。
赵瞎子又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给阿赖服下,才与墨隐双双离去。
没了主屋的遮挡,后院的动静很容易就传到了大家的耳中。
来娣有些担忧的问:“姐夫不会有事吧,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不会有事的。”赵昭棣回答。
她猜的果然没错,赵瞎子说的外力就是墨隐。
既然赵瞎子都走了,就说明阿赖是真的没事了。
她也没有去看的必要。
敢耍她哼。
一夜无话,赵昭棣很早就起床了。
驾好马车,收整好东西,严梅便已经到了。
院里的人也陆陆续续起床,没有阿赖。
估计是还在昏睡,赵昭棣也没去看他的情况。
她还是那句话,死不了。
赵昭棣拜托严梅帮忙看顾着家里些,她这一去,路途遥远,估计得过夜。
家中两个妹妹年幼,又有一个神志不清的姑母,还有个中毒的阿赖,若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会在此时出门。
自当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