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鼻尖嗅了嗅,惊喜万分。
然后一股不平衡涌上心来,嘴里嘟囔了一句:“这玩意怎么就跟种在你家后花园似的,隔三差五就能遇上呢。”
要知道,墨隐去了几次山里可都没给他带回来人参过。
赵昭棣没怎么听清他说的话,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没什么,东西我收下了。”
比起银子,赵瞎子确实更喜欢这珍稀的药材,简直是送在他的心巴上了。
赵昭棣把背篓里的东西逐一分类,本来也是分好的,只是有一小部分在她慌忙腾篮子的时候就倒在了一起,这会儿重新拾整好就行。
今天本还来还得去摘燕窝的,但遇上了突发 情况,没采摘成。
不过,即便没采摘到燕窝,她也可以先去打听打听情况。
其余的这些东西都是鲜货,得赶紧出手才行。
总之,她的计划不会因为被这一插曲而影响。
阿赖如今的身体情况,肯定是要好好休养的,看来这一趟只能她一个人去了。
但再怎么着急,也得等到阿赖醒来才行,不然她也不能放心。
小野鸡们经过盼娣一天的照顾,已经跟她很是熟络。
晚间的时候,盼娣把装小野鸡大缸清理出来,当做她们临时的小窝。
只是她把大缸从阿赖住的棚里搬出,放在了那些大鸡们的鸡栏旁边。
做这些的时候,盼娣尽量轻手轻脚,生怕打扰到床上昏睡的人。
阿赖的脸色虽然没有刚回来时的那般青灰,但还是很苍白。
毫无生气。
盼娣都怀疑他是否还活着。
轻手轻脚的走到阿赖的床边,伸出食指朝床上的人鼻息处探去。
突然,床上的人就睁开眼睛,眼神冰冷如同阎王,盼娣吓得大叫一声收回手。
看清眼前的人是盼娣,阿赖眸中的冰冷散去,又闭上了眼睛。
听到动静的众人赶紧赶来,赵昭棣率先问:“怎么了?”
盼娣指了指床上的人:“他,他醒了。”
赵昭棣不解,醒了就醒了,这丫头吼什么。
不过还是赶紧上前查看,床上的人双眼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