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价值几何?竟想让我们用它来抵押区区八十两?”
赵昭棣摇摇头,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她只是看着那玉佩通体翠绿,又听顾怀远说它还值点银子,所以才给出这么个办法。
至于价值几何?不好意思,她并不识货。
见赵昭棣说不知道,娇儿立马就骄傲起来。
“夫君这玉佩,乃妙手医圣鹤青子所传,鹤青子妙手回春,曾救过太上皇的性命,这玉佩就是太上皇亲赐,乃无价之宝……”
赵昭棣点点头,听起来来头是挺大的。
也间接反映了这两人身份地位不简单。
只是两个身份地位不简单的人为何会流落至此。又为何会这般拮据……
罢了罢了,好奇心害死猫。
不该问的别问。
她的目的是做成这单生意。
赵昭棣开口道:“玉佩押在我这儿只是个信物,我要的是卖这燕窝的银子,又不贪图这玉佩的价值。”
“这玉佩拿去当铺固然能换出更多的银两,但当铺的活当是有期限有利息的,你敢保证一定能在规定的期限内赎回来吗?”
“言尽于此,二位考虑下吧。”
顾怀远觉得此法很是稳妥。
如此一来,娇儿不仅能吃上燕窝,他们手里还能剩下三十两银子维持生活。
至于欠下的区区八十两,他相信,以他的能力,不久便能赚回来。
但娇儿要小心谨慎一些,她问:“你孤身一人,来自哪里姓甚名谁我们通通不知,如何能信你?”
“这有何难,我可立下字据,把你想知道的和约定好的白纸黑字写清楚,按下手印谁都抵赖不得,就算要去官府过明处也是可以的。”
赵昭棣一脸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还直言可去官府,可信度直接暴增。
这燕窝对于娇儿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她吃与不吃都无所谓。
但想到肚子中的胎儿,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忍。
她的孩子,本应在最好的条件下成长。
如今,自个怀着他,却连吃口燕窝都得左右思量。
娇儿终是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