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拎起那人就飞了出去。
既然要丢,可得快些。
这人一死,体内那些污秽东西可就没了束缚,会流出体外。
弄脏了地面也是磕碜。
黎明时分,主屋上的火势渐渐小了下来。
赵瞎子给阿赖和赵大翠都分别处理了伤口。
赵瞎子说,阿赖只是火毒入体,服了药,等几个时辰,药效发挥作用便会醒来。
身上虽然有几次烧伤,但都上了药,并无大碍。
赵大翠睡在阿赖的床上,阿赖则是睡在地上。
底下垫了一层赵昭棣铺上的干松针。
赵昭棣安慰着两个妹妹,让她们睡在姑母的旁边。
两个丫头都受了极大的惊吓。
可有姐姐在身边柔声细语的说着没事,她们觉得安心不少,便沉沉的睡去了。
赵昭棣让赵瞎子去看看院子里的纵火之人。
不管怎样,先把人弄醒,问清楚情况再说。
赵瞎子来到院子里,给地上的人诊了诊脉。
对赵昭棣说:“去打桶井水来将他泼醒,别浪费我的药材。”
赵昭棣照做。
冷水泼下,地上的人挣扎两下就醒了过来。
惶恐得要命。
挣扎着磕头求饶。
赵昭棣与赵瞎子对视一眼。
这人怎么不说话?
显然,赵瞎子也觉得不对劲。
上前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的嘴巴张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他舌头被人割了。”
“呵呵。”
赵昭棣气极反笑。
哑巴。
很好!
“会写字吗?”赵昭棣问。
哑巴摇头摆手表示不会。
赵昭棣不死心的问:“是谁让你们来的?”
这表达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要靠说跟写。
还可以指。
可哑巴依旧摇头摆手,表示不知。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被他大哥叫来陪同的。
对,他大哥知道。
他赶紧转头找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