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惜了。”
心中吐槽,定是阿赖那个大老粗不懂得保管,才折断了这许多根须。
阿赖不知他心中所想,他挖到这东西时,只知道这东西应该可以卖钱,但不知道有多名贵,所以随意就揣兜里了,又谈何保管。
赵昭棣也是两眼冒光的摸着那些银锭子,一脸财迷相。
发财了发财了。
心想,这男人怕不是财神爷转世吧。
看阿赖的目光都变柔和了,早知道他有这本事,她能把人给赶走吗?
不过好在又回来了,嘿嘿嘿。
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
这时,盼娣大喊一声吃饭了。
赵瞎子很自觉的就坐到了桌前。
他都要回家了,走之前吃顿饭不过分吧。
晚饭是来娣做的,又是野菜面条,每人多加一个荷包蛋。
虽然这个菜系出现的频率很高,但胜在味道尚可,大家也就津津有味的吃完了。
除了墨隐,他吃啥都是一个表情,目的就是吃完为止。
盼娣把自己的荷包蛋夹到墨隐碗里:“墨隐哥哥,这两天你帮我们做竹桌椅辛苦了,多吃点,补补……”
赵昭棣:小丫头你不要太会了。
再看墨隐,啥?那是泪花吗?
这孩子,就是太单纯了。
这么些年来,身边只有赵瞎子一个人,还是个老头。
除了日常聊天,两人自然是玩不到一起去的。
毕竟代沟搁那儿摆着呢。
如今,认识了赵昭棣几人,又有个盼娣天天跟在他的身后给他提供情绪价值,他不迷糊才怪呢。
墨隐果真是吃盼娣那一套的。
把赵瞎子以及他的东西送回去后,又折返了回来。
硬是要在烛火下把剩余的几把椅子完成。
任别人怎么劝都不听。
瞧,一个鸡蛋又让他兴奋起来了。
大家也就只好随他去了,反正他是在院子里,也打扰不到谁。
之前墨隐在搬东西时,赵昭棣就与赵瞎子商量,把他的床铺留下,不然阿赖没地方睡。
想着阿赖以后还有可能采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