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吧嗒吧嗒的挺能说的吗,现在这副模样,倒显得自个太厉害欺负了他似的。
她转身就走,但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呢,如今失忆了,也不知还想不想得起来。
果然,男人摇摇头。
闻言,赵昭棣眸色狡黠,一脸坏笑:“既然你想方设法的要赖着我这儿不走,不如就叫阿赖吧。”
她其实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男人直接点头同意了。
神色自然,好似听不出赵昭棣的嘲讽之意。
他这幅淡淡的样子让赵昭棣感觉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有些懊恼,转身就走了。
爱叫啥叫啥。
见她走了,男人这才吐出一口浊气。
他不择手段的想要留下来也是无奈之举。
他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上无一个铜板,完全无处可去,已经在山林里待了好些天了。
虽说有一身武艺也没饿着肚子,但那样的日子跟个世外野人有什么区别。
赵昭棣一家是他如今唯一认识的人,看到她陷入险境他的心里就升起一股保护欲,
他只能想办法留下,并且得名正言顺,不遭人诟病,影响了她的清誉。
阿赖在心底给他自己找了一堆这样做的借口,唯独忽略了他的私心。
他对赵昭棣有了别样的感情,本能的想保护她,离她更近一点。
至于叫什么名字亦或是对他有误解他都无所谓。
赵瞎子开口打断了阿赖的思绪:“小兄弟,看来我得给你腾位置了。”
阿赖一脸懵,不明白赵瞎子是何意。
赵瞎子说:“我不走,你住哪里?这院子就两间可以睡人的屋子。”
阿赖明白过来,点头道谢:“多谢。”
“不必不必。”
赵瞎子摆摆手,表现得很大方。
墨隐腹诽:老头儿啥时候变得如此好心了。
果然,下一秒,赵瞎子就说:“我闻着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儿,可是在山上寻得了什么宝贝。”
阿赖从怀中掏出一根人参:“你是说这个?”
赵瞎子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