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他的屋子里不知道在干啥。
阴雨过后就是大晴天。
赵昭棣去采了些鲜嫩的松针,烧了草木灰水泡着。
草木灰属碱性,可以祛除松针上的油脂。
她准备做些松针茶,招待客人用。
那些有钱人不都图新鲜吗。
泡好的松针洗干净,切小段,晾干水分。
然后小火在锅中炒制。
待松针完全干燥后就可以装瓶了。
恰好来娣刚编好了一个松针茶壶,用它来装也算是相得益彰。
离清明只有两天的时间了,家中也彻底断了米粮。
赵昭棣一早就去村长家借马车。
她需要准备好充足的物资,得单独雇一辆马车才行。
村长很爽快的答应下来,立马叫来大儿子帮赵昭棣驾车,并且表示不能收她的雇佣费。
赵昭棣当然不允:“那哪行啊,我不能白白耽搁青山叔一天的时间呐。”
“若你们不愿,我就去找别人了。”
村长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赵昭棣这次是一个人去的县城,没有带两个妹妹。
时间紧,任务重,一个人要快当些。
她好几天没下山了,如今村里人见了她都是笑吟吟的,再也没人敢说她的闲话了。
即便有,那也是少数两个臭味相投的人。
比如王秋霞和宋秋香。
一个赤 裸着上半身被全村人看光,一个又当众吃了屎。
两个用颜面扫地的人相互慰藉,共同诅咒着赵昭棣泄愤。
宋秋香很不屑的对王秋霞说:“这要是我孙女,我捏她就跟捏个蚂蚁般,哪里轮得到她这般猖狂。”
王秋霞对此也很是无奈:“那死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厉害起来了。”
她也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明明她的手段在前面十五年都挺管用的,这,突然就失灵了。
“你这样……”
宋秋香凑到王秋霞的耳边叽叽喳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馊主意。
王秋霞连连点头:“行,就这么办。”
赵昭棣不知道她又要被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