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盼娣回头问了句:“姐姐,你不走吗?”
大姐也是姑娘家,那人没穿衣服,她留在这里,多不合适啊。
赵昭棣轻咳两声,开始睁眼说瞎话:“我留下有事。”
盼娣“哦”了一声,就跟着来娣出去了。
赵瞎子想伸手去给床上的男人把脉,可下一秒就被他捏住手腕,眼神森冷:“你是何人?你想作甚?”
赵瞎子吃痛,“哎哟”一声。
墨隐就立马飞过去拍开男人的手。
两个男人就这样打在了一起,其中有个人还没有穿衣服,只着一条单薄的亵 裤。
……
赵昭棣闭了闭眼睛,脑海里响起一句歌词。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