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人家徒弟的意见。
赵昭棣看那墨隐的神色,也没有表露出不愿意的意思,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她继续道:“你的东西就放进主屋里去,也方便你照看病人。”
“不行,我不要两个人住一间屋子,你给我重新找个地儿。”
赵瞎子拒绝也就罢了,还提上要求了。
赵昭棣简直都要气笑了:“你看我这儿有多余的地儿吗?再说了,是你自己说的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你要看着的,怎么现在住一个屋又不愿意了呢?”
“要我说,你都可以跟他睡一张床,把你那床让给我们姐妹三个,省得我们打地铺。”
赵昭棣说的是真心话,但看赵瞎子那模样,估计也是不会同意。
连跟一个昏迷的病人住一个屋都不愿意了,更别提两人睡一张床。
哎,这些人规矩真多,真麻烦。
果然,赵瞎子听见要跟个陌生人睡一起,立马就妥协了在一间屋子的安排。
反正是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就当他不存在就行了。
睡一起
光是想想,他的汗毛就要竖起来了。
墨隐把赵瞎子的东西都搬进屋子里归置好,床铺好。
然后背起一个背篓就出门了。
盲猜这是要去砍柴了。
嘿,小伙子,还挺听那老头子安排的。
只是她有些好奇,赵瞎子这么多东西他是怎么搬来的,也没看见个帮手啊啥的。
“姐姐,这竹笋晒在哪里?”
盼娣端着一盆挤干水的笋条问赵昭棣。
赵昭棣没空再去想墨隐是如何把那些东西搬来的,带着盼娣去铺松针。
屋子后面有一片空地,整天都能晒到太阳。
赵昭棣把绿色的松针铺在空地上,因为空地面积大,所以只铺了薄薄的一层。
然后让盼娣把竹笋条根根散开晒在松针上。
赵昭棣早上挖回来的竹笋,整整切了三大盆,第二锅正在煮着,来娣还在厨房里忙活。
她把背篓里剩下的干松针倒出来在前院晒着,因为昨夜下过雨的缘故,这些松针都粘上了潮气,这样可不能睡人,得晒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