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影响水源啊。
再说了,等过几日踏青的人来了再发现,估计就不是现在这番人样了。
说不定还会坏了这里的风水,万一导致那些有钱人都不敢来了,那她的生意还咋做。
她也不是没想过要报官,可,这古代的技术这么落后,说不定连死者的身份都难以落实,说不定自个还会平白惹上人命官司。
赵昭棣在不远处寻了个地点,就用她那把小锄头开挖了。
还好地质松软,虽然累些,但好歹是挖好了。
赵昭棣去拖那人。
得亏她力气大,不然这么大个人,换做别人,真不一定能搬得动。
中途,来娣和盼娣壮着胆子想帮忙,被赵昭棣阻止了。
这终归是死人,能不碰就别碰,忌讳。
赵昭棣一边搬一边小声念叨:“壮士,看你年纪轻轻的也不知咋死的,可不是我害的你,你冤有头债有主可千万别缠着我,阿弥陀佛。”
“这地方,靠山面水的,是块风水宝地,你且安息,早日投胎,千万别妨碍了我发大财”
赵昭棣念叨着就把人丢进了坑里。
这人虽身着黑衣,但那料子看起来不俗,还绣着云纹。
哎,看来还是个富贵公子哥,可惜了。
哎,不过这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身上不都会佩戴什么玉佩啊之类的能证明自己身份地位的东西吗?
若真有
下一秒,赵昭棣的手就伸进了这人胸口衣兜里:“冒犯冒犯,若能得知你的身份,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家人捎个话,把你领回去,不让你在这山间当孤魂野鬼。”
她在这人的胸上摸索着,你别说,这手感挺不错的,嘿嘿。
呸,赵昭棣,你真是个禽 兽啊,对个死人都能有非分之想。
虽然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但也不至于吧。
赵昭棣被自己脑海中的理智批判了一通也深觉自己过分,摈弃杂念,啧,这啥也没有啊。
会不会在腰间?
她的手刚缩回来准备从腰上找找,下一秒就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