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那次的确和杨倩儿发生过关系,绝对不敢冒险坦白,因为要是被您知道,当年他欺骗了杨倩儿,罪过更大!”
“还要我继续说吗?”
“那就说说吧。”
“另外,他的酒量比杨倩儿更好,却是先醉。”
“说明他不是醉,而是被下了药。”
“他不可能中途醒过来。”
“因为如果醒来,一定会照计划行事,卞谋言没有可趁之机。”
“还有,安全套是关键证物。”
“它的尺寸属于小号,而胡宗泽…戴不了的,小了,不信你们可以问杨倩儿。”
“他想和杨倩儿结婚不假,做戏也不假,但以他的事业心,绝不会急着要孩子,况且只要有那个行为就行,没必要害人怀孕,哪怕一次的几率不大。”
青年保镖听得一愣一愣的,可算听明白了。
老书记看过手稿,也不时点头。
杨聪挺欣慰。
苏明月的进步肉眼可见,单论天赋的话,已经可以和当时跟着陈梦玲初学推理的他,相提并论了。
更关键的是,还很有默契。
她越说越起劲:“卞谋言的罪证,也都在几张手稿里边,你们可以自己慢慢看。”
“至于a的所作所为么…”
“咳。”
“我嗓子有点哑,杨聪你说呗?”
看来是脑子卡壳了。
杨聪没拆穿,接着说:“a的行为逻辑,很好证明。”
“您只要想想…”
“有没有这样一个男人,跟您和杨倩儿关系亲密,对家里的情况很了解,比如房屋布置分布,尤其是知道您坚决不同意杨倩儿和胡宗泽在一起。”
“另外,他还很有野心。”
“和胡宗泽有些类似,为了达到目的,甚至采取一些不正当手段。”
“……”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人,那就当我胡说八道。”
“可如果有…”
“那就可以断定,他就是另一个更可恶的狂徒!”
老书记沉默不语。
起身到窗边,背着手,来回缓慢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