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熏得泛黄，兜里随身带着安全套。
女人化浓妆香水味挺重，却穿着类似校服的制服，竖着羊角辫，打扮得像个学生妹…唔，她好像也抽烟，掰开嘴一看，果然牙不太白，还口臭…
有一个细节，不知道算不算疑点。
杨聪用手指往口腔里抹了一把，捻一捻，有点黏。
还得看法医怎么说。
等法医刘小光开始初步检查尸体，杨聪对两名死者喝过的椰子很感兴趣，因为很可能是喝这玩意儿中毒。
五官感知观察，真的很难发现些啥。
杨聪也只是找到，连半个都谈不上的疑点。
剩余的椰汁气味有点古怪，大概是被药物掺和的关系吧，怎么有一股极淡的…
唔…
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总之像是烟味儿，又像是某种口臭，也像是汗脚丫子的味道。
先就这样吧。
等看过专业的尸检报告再说。
……
……
法医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两名死者都无外伤，死因中毒无疑。
据刘小光说，剩余的椰汁和两名死者胃液，提取到同一种毒素。
且是种新型毒素，以前从没见过。
另外，江仲洋体内的药物成分和它极其相似，只不过浓度低得多。他体内的剂量顶多是使人乱性，而两名死者体内的剂量，直接可以致命，并且药效发作很快。
当得知两名死者身份后，杨聪有些头疼。
一个是老司机老嫖客，一个是妓女，两人头一回做生意。
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因此，可以排除自杀可能。
可偏偏就他俩喝椰子中毒，其他没听说有谁这样。
那这个案子就难查咯。
并非复杂，而是可疑对象太多啦。
谁下的毒？
光是电影院都一百多号人，而卖椰子的满大街。
就算是误服，那也得有人下毒才行啊！
凶杀啊…
没办法，只能挨个查。
李华华带人排查当天监控，希望根据两名死者行踪锁定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