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红袖坊近来的生意被绣香阁抢走了大半,每日利润不足以前的一半。”
一项稳重的韩樱,说话也带上了满满的情绪,就知道生意遇上了大麻烦。
自从李小苗把周姨娘母子接到郡主府,免去她们做人奴婢的命运,韩樱对她感恩戴德,就连称呼都改了,这是从心里把郡主府当做她的归属。
一张口就是不好的消息,韩樱有些挫败,主子把绣坊交给她打理,没想一个月不到,就要面临倒闭的风险。
她不是没积极采取措施补救,自从她发觉不对后,亲自去绣香阁取经。
绣坊的前身是同福酒楼,后来因为徐掌柜杀妻判处极刑,酒楼就落到了未成年的徐大缸手里。一个黄毛小儿哪里懂得酒楼经营之道?
有人给他出主意,把酒楼对外出租,收的租子也能满足他平日的花销,也不必手握大笔银钱遭到别人的觊觎。
于是迟迟搁置的酒楼,突然就被别人租了下来,又很快的重新装修布置一番。
一楼的东西价格亲民,主要面对平常百姓。二楼装修豪华,面对的消费对象则是一些富家太太和小姐们。
因为地处府城最繁华的柳树街,加上绣香阁一开业,就推出了一系列比红袖阁更低的产品,惹的当地百姓闻之而来。
店里的小二们忙的团团转招呼客人,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把客人送走了一波又迎来一波。
几乎离开店铺的每个人,人手都至少有一件物事,就连平日不舍得买料子的人,也乐呵呵心甘情愿的掏钱。
这么便宜的价格,买到就是赚到。
就连她看到售卖的价格,也忍不住咋舌,款式同样的麻衣,比红袖坊的标价还要少5文。
这是赔钱赚吆喝?
只此一点,他们红袖坊就没法比,“这样的做法无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简直可恶。”
她心里恼恨自己改变不了铺子被打压的现状,这背后的东家要跟主子拼财力,逼迫他们关闭绣坊。
“你也别气馁,这不是靠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解决的。既然人家下了战书,咱们也不能做缩头乌龟,应战就是。”
李小苗握紧了拳头,打价格战吗?她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