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痛!痛!痛!”这喊声直接盖过了所有的声音。
王氏停下了练习,赶过来看发生何事,只一眼就觉得疼。
绣娘脸上挂着泪珠,大拇指被锋利的针头,从指甲盖处刺个对穿,血珠不停往外冒,吓得一只手一动不敢动。
“我就换个线,没注意就这样了。”小姑娘说话带着哭腔。
“你忍一下,”趁她不注意,王氏突然一踩脚踏,长长的针头立时从皮肉里回撤出来,小姑娘还没回神呢,手就被她搂了过来。
“好疼!”
怎么不疼?十指连心呢。
“大家要引以为戒。”王氏对围上来的绣娘说,众人全都拼命点头。
白康也没闲着,他一早就得了信儿,若有机器坏了,着人喊一下他就成。
经过几天的努力,绣娘们渐入佳境。
就连王氏越加上手,越如此她越感到心惊,一个成熟的绣娘,做一套成衣,快则三天,慢则五天。
若是使用机器,刨去布料剪裁花费的时间,半盏茶的时间就能完工。
这样算下来,一个绣娘一天上工四个时辰,能做多少件,她头脑晕晕乎乎,不敢往深了想。
速度提升,一个绣娘一天做的活,能赶上以往一年的工作量。几乎可以说,这里的每个绣娘,能抵三四百人的绣坊!
就是南和州府的最大绣楼,也不过百人的绣娘。
王氏的心跳的怦怦的,她终于能理解,郡主豪气万丈,说要建立自己的绣坊,可只有十来人尴尬局面时的设想,原来都是真的!
她不由庆幸,自己能够跟随在明霞郡主身边做事,假以时日,她们一定能在州府,甚至大唐有她们的名号。
更庆幸的事,这时艾尔达带着整整八车,被压的瓷实的羊毛从草原上回来了。
等李小苗过来,就见艾尔达一行人被围在中间,叽叽喳喳的用突厥语聊的热切。
“一开始首领还担心我们大雪封山前回不来,我也没想到头一次又快又顺利。
一到草原,我就照着之前坑戈克汗的法子,把好茶叶和陈茶叶都摆出来,当场冲泡品尝,就这样被几个大部落全部抢空。
那些部落的首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