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当着众人的面,带走了所有人。庆平县孙县令,一听徐向阳他们属于租客,再问来此地的目的,便心中生疑。
“路引拿出来。”
到了这时,徐向阳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乖乖的待在屋子里睡大觉,哪还有后面这些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不得不从实交代,事情起因是夫妻两人找匠人盘炕,那匠人一人在外做活,亲人都不在身边,因为手艺好,所以工钱高,活计还多,身上就积攒了不少钱。
这日到了徐向阳家,脱了外衫,刚好让徐向阳看到,缝在衣服夹缝里的银票露出了一角。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于是夫妻俩一商量,就把匠人害了,趁天黑将尸体埋在菜园里。
害怕东窗事发,一合计弟弟徐向乾混的人模人样,便卖掉了家当,前来投奔他。
任大丫一听,这两人杀过人,想到两次装鬼,若是单单跟他们对上,是不是也会把自己嘎了?
一想冷汗直冒,那脸上刻意扑的粉,经汗水浸渍,直接花了脸。
二人虽然承认杀人,但是此事孙县令还得跟对方县令确认,事后需得书信一封,才能定案,便先下二人大牢。
两人自知凶多吉少,临来县衙,便叮嘱大缸睡好觉去找叔叔徐向乾。
二人站在同福酒楼门口,便遭到小二的轰赶,“哪里来的乞儿,不要影响了我们酒楼的生意,快点走开!”
“我叔叔是这酒楼的掌柜,你竟然敢赶我们。”
“就你们这寒酸样子,还想跟东家攀扯关系,怕不是想骗吃骗喝吧。”
南和州乞丐多着呢,总有许多没脸没皮的,在酒楼门口讨饭,赶走了,过一阵又会来。
“你才是乞丐,等我长大接手了这酒楼,就把你赶出去。”大缸很气愤,自己娘说过,这同福酒楼迟早是他们家的。
刚好遇到进来的徐向乾,昨日孟梅花说给自己纳了个妾室,再过明日就能进门,昨晚他跟孟氏好一番表忠心。
心里美滋滋,就等着美妾在怀,完全不知事情发生了大变故。
“你们兄弟俩怎么在这里?”徐向乾吃惊,他哥哥嫂子呢?
“叔叔,我爹娘被带到县衙了。”大缸见到了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