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老天爷,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俺诅咒干这事的人,全家没有粮食吃!”
还有骂的更厉害的。
“俺诅咒这些人,生的孩子没有屁眼!”
、、、、、、
一早,一群村妇毫无形象的在田里叉腰破口大骂。
今日周水村东面,跟临村接壤地方的大片农田,灌满了河水,远远看去,就像一面镜子,刺的人恍惚。
而对于周水村村民来说,它就像一块堵在心口的大石。
田里的禾苗昨日还是绿油油,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只一夜间,大量禾叶卷边打蔫,垂死挣扎。
就算是现在排水,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周兴,周水村的村长,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急火火的跑来。
一夜之间,只见主渠旁平白多了一道支流,与劳役们挖的支流,具有排水作用不同,这是条把主流的河水,引入农田的支流。
新翻的泥土被胡乱堆放,不少禾苗被压在下面。周兴心惊,又很快镇定下来。
“快,用儿,带着几个人,去县衙给朱县令报信!”
“好的,爹。”
“坐家里的牛车去!”
“知道了!”周用回着,身影已然跑远。
“大家合力先把水闸关了,堵住上游来的水。”
“其他人,赶紧回家拿铁锹,大伙先把这条多出来的水沟填上。”
周兴有条不紊的把事情一一安排下去。他年纪约五十岁上下,半截身子入土,见过了不少风雨,又经历了不久前的水灾,所以并不会自乱阵脚。
岁月染白了他的头发,也平添了他许多人生的阅历,考虑问题来也比一般人老道。
他一看这阵仗,能动用这么多人破坏河道,肯定不是无名无姓之辈。
能惹得这种势力出手的,他们周水村还没有这种人物。
唯一的可能,就是朱县令最近的动作,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对方这才以此种方式打击报复,也算是一种警告。
朱绪还未上衙,周用一些人跑到县衙后院敲门,声音急促。
“发生了何事?”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