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出来给老黄牛。
兄弟二人齐火火上阵,麦秆堆到角落,留下一地的麦粒。
“这也太快了!”
“是啊,是啊!”
李满福急得抓耳挠腮,这些人说话,就不能说全吗?
忽然,人群猛的向门外散开,李满福被人群带着趔趄,差点摔倒。
“哪个龟、、、、、、”话没说完,好巧不巧的,不知从哪里起来一阵风,尘土带着麦芒就朝着他铺天盖地的飞来。
“咳咳!咳咳!”
再一抬头,二房院子里那高高的一堆,是麦粒吧?
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这是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他呀。
老黄牛吃了黄豆,又喂了青草,欢快的叫唤,好似在回应他。
一行人又呼啦的围着村长李德厚,村里唯二家有黄牛的人。
“德厚叔,你家的牛啥时候能借给俺家使使?”
“一边去,你跟我们李家隔着姓呢,再轮也轮不到你。”
李德厚抽着旱烟,自那天借了老黄牛给李家二房直到今日,伺候习惯了这个老伙计,本来心里还空落落的。
刚看到老黄牛被侍候的好好的,人家还给牛每天一个人的工钱。老黄牛平时只要来回跑一趟县城。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再说他今天还看到了什么?活了这么多年,脱粒竟还能这么容易。前提是要有牛,才能这么容易。
李满福东拼西凑,这才还原了全过程。他们大房没日没夜的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爹,停手吧。”
李满福带了些气,这事二房怎么不早几天干?“今天我们就去买头驴!”这回他下定了决心。
高氏一脸困惑:“他爹,孩子明年才去京城呢。”
何况他们前几日做生意才赔了钱,如今要一下提前拿出来这么多钱,万一有个急事,借都难借到。
“你个妇人,你懂什么?”
李德权没说话,手习惯性的去摸旱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