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要给家里添置些东西,万一在这碰到他们了呢。
谁知李大飞他没找到,就看到李二赖子手搭在他大伯的肩膀上,摇摇晃晃的走出饭馆的门。
李满福一脸嫌弃的扶着旁边人,捂着鼻子。
李二赖子弯腰,对着地面就是一口秽物。
李满福结账的时候一阵肉疼,这李二赖子灌了这么多酒下肚,不吐才怪。
“这两人怎么搞在一起了?”李大路对这个大伯,说不上亲近。
一个无赖,一个贡生的爹,两个难凑在一起的人,除非有什么东西,是他这个大伯想得到的。
他本无意上去搭讪,又有任务在身,见寻不着人,就不停歇的回家。
李小宝正拿着沾着水的毛笔,在破瓷罐上写画。
写完再用布擦去水渍,接着写。
李小苗在一旁洗新摘回来的桃子,打算做黄桃罐头,看着李小宝写的欢快,她都佩服自己怎么这么聪明。
对二房来说,省去一大笔买墨买纸的钱。
“二哥!”
“大路,你怎么回家来了?酒楼把你辞了?”
张氏看到二儿子满脸惊喜,一想到被酒楼辞退,她又有些犯愁。
“娘,你想哪里去了。”
于是李大路接过张氏端过来的水,咕嘟咕嘟喝完,才把这次回家的缘由说了一遍。
“这风味楼要跟咱家订卤下水?”
李小苗没想这次进城,桃子没卖成,竟有这种收获。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儿子能继续留在酒楼接着干,还给家里介绍了一门长久的生意,那可是长久进账。
喜悦之情不能言表。
“这卤下水是你妹子做出来的,等明天你们一起去酒楼找东家谈谈。”
她还在心疼一筐桃呢,这小苗丫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又买回来这么多瓶瓶罐罐。
是的,这次李小苗成功的把铜板都花光了。
“我今天看到大伯跟李二赖子在一起喝酒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那个大伯,不知道又打什么主意,只要跟孙老太有关的人,她都没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