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拿着照明是吧?”程格想着蜡烛和能拿在手里的灯差不多。
“等我给你做个能移动的火把要不要?”
“我要。”
“明天给你做,现在困了,我们先休息。”
“……嗯。”
程格感觉温凌的情绪好了些便叫人躺下来睡。
“你枕着我这条腿,我这里不疼。”
温凌坐着,脑门抵着程格的肩,不肯。
“你躺我腿上我比较安心,就像以前那样,你靠着我,我心会浮着。”
程格这样说了温凌才肯躺下,轻轻靠在程格腿上,脸时不时埋在程格的腰侧。
两人在沙发上的睡姿有两种,在单人沙发的时候温凌就会窝进程格怀里睡,在长沙发的时候温凌就会枕着程格的大腿睡。
程格给温凌捏捏耳朵,捋一下头发,揉他紧绷的太阳穴。
哪怕温凌本来不想睡,也会被程格哄着舒服地睡着。
现在程格的烧已经退下去了,只是疼痛感早已再次席卷而来,疼得他控制不住表情。
程格牵着温凌的手,后背后脑勺都靠在墙上,闭着眼努力把所有的注意力,感官都放到温凌身上。
那样疼痛会减轻些,能间隔性睡一会儿。
程格本来以为昨晚和温凌谈开了,让人好好睡一觉,温凌那根紧绷的弦能放松一点。
没想到温凌似乎绷得更紧了,怎么逗都不肯笑,身上的担子有千斤重。
但如果程格知道温凌半夜看见他的表情被疼痛折磨的扭曲,在梦里都喊疼,整个身体绷得比石头还硬,现在脸色也已经白的吓人。
程格自己也笑不起来。
程格把昨天留下来的水倒到锅里烧,舀了一部分漱口,等水开了,放凉些再喝。
早餐是两颗巧克力和鸡爪,温凌嫌鸡爪辣,没啃几口就扔给程格吃了,带着锅说要再出去找些吃的,程格怎么喊也不理人。
温凌犟起来的时候程格死也拿他没办法。
程格看了眼那包几乎完好的鸡爪,又望着温凌的背影,心疼的要命,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凌回来的时候端了锅水,带了几颗果子,属于歪瓜裂枣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