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后来蔡娘娘能够正常拍戏。
而且也没有再听说这方面的信息，看来应该是解决了。
至于是怎么解决的，方默并不在意。
毕竟他只是对于蔡娘娘这个人感兴趣，而不是其他。
趁着栗娜去办理手续，方默和朱因就聊起了蔡娘娘。
然后方默就差不多明白了此时蔡娘娘的处境。
虽然前世方默并没有关注过蔡娘娘，并不知道她这几年的情况。
但是根据朱因口中的信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的形象浮现在方默的脑海里。
说实话，这还是方默首次遇到这种比较惨的情况。
偏偏蔡娘娘和朱因相似又不同。
相似是两人成为目标的时间都很晚。
而且似乎是必须经过某种条件之后，才能够成为目标。
最少目前来说，蔡娘娘并没有成为方默的目标。
反倒是朱因达成了条件。
等等。
自家的系统叫做黄毛……
该不会玩什么牛头人吧？
可问题是，记忆中成为目标人里面，也有项南方等单身情况的存在啊。
看来黄毛只是一种条件，却并不是全部。
当然，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能做什么？
有一说一，虽然方默对于蔡娘娘挺心动的，而且蔡娘娘现在还是单身。
就算真的拿下了，也不算什么。
不过……
这种不是目标的情况下，自己为她刷钱，也会返利么？
虽说从字面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方默还是想要尝试一下。
如果能够将一个原本不是目标的女人变成目标，那就意味着这个原本不是目标的女人，要么还没有达成某种条件。
要么想要达成目标，就需要达到某种条件。
换句话说，系统目标的选择，要么是根据方默自己的意愿去进行选择，要么是根据系统规定的目标进行选择。
尤其是蔡娘娘本身并不是内地那个奇特的环境里的女人。
作为一个实验目标显然是十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