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上的。
一旦出现一点火星，就是石破天惊！
方默沉默了一下之后，轻声问道：“好处。”
“喂！”就连孟钰都哭笑不得地说道：“方默，你这也太势利了！”
“我这是去雪中送炭，不是锦上添花。”方默轻声回答。
包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孟钰似懂非懂地看向项南方。
“我父亲……是省里领导。”项南方苦笑着说道：“明年退休。”
这句话一出，就连后知后觉的孟钰也暗暗咋舌，不敢说话了。
退居二线，也就意味着再无更进一步的可能。
而在官场，人走茶凉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怪不得，明明有着如此关系的项南方，却也要异地任职如此远了。
一般来说，异地任职都是在隔壁省市任职。
除非是……
避让什么。
然而项南方说出这个消息，方默却不为所动。
见到示弱不行，项南方心中一叹，知道眼前的男人看似纨绔，可实际上远不如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只能认真地说道：“我是宣传部长出身，大概率到时候还是获得宣传口的可能性很大。”
“不，不大。”方默轻轻摇了摇头。
项南方一愣。
“东北那地方，人是好人，但有些事情，不好说。”方默轻声说道：“你一个外人，又是一个女人……当然，我不是看不起女性领导，毕竟东北那边是真的男女平等，没有男尊女卑的那种垃圾思想，但是同样的，在东北……女性领导的人数也同样很少，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项南方露出倾听的表情。
“那边因为建国初期就开始工业化的缘故，所以那边的工业化很彻底，彻底到，它明明拥有沙骆驼三倍的油田储量，却全都燃烧给了全国，自己却成了穷困潦倒的代名词，从这样的地方成长起来的人，以逃出那里作为……梦想。”
简单的话，却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意味着我要开启什么东三省苦大仇深的诉苦大会，我只是在提醒你，这样的地方，从这片土地上诞生出来的人……它抱团，很抱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