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着脸像是不好意思,“好呀,那您过来。”
“我就知道你是识时务的!”说着,男人贼眉鼠眼的乐开了花,主动‘投怀送抱’张开双臂奔了过去。
在男人要碰到南宫温宁的一刹那,她抽出小臂下绑着的匕首,冷光被窗外的阳光映射,一刀下去,鲜血从脖颈处喷发出来,溅了少女一脸。
她眯了眯了眼睛,精致的脸变得狰狞可怖,如地狱的恶鬼一般。
南宫温宁依旧举着刀,手腕处的青筋暴起,修长的手紧紧握住匕首,十分利落地用力往外一拔,血液再次喷涌而出。
男人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脖颈,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南宫温宁。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告诫过你,是你不听的。”
孙虎笨重地摔在地上,四仰八叉地没了一丝生机,鲜血整整流了一地。
几乎同时,门一下被打开,那个将南宫温宁掳过来的男人冲了进来。
他看着地上已死得透透的男人,还有坐在椅子上慵懒的用帕子擦拭匕首的女人,心中震撼,一时竟忘了该做什么。
片刻,南宫温宁收起匕首,对着闯进来的男人轻飘飘道:“我告诉他了,对我尊敬些,他不听,只好送他去见阎王了。”
“你!”刘武愤愤地指着她,“你竟敢杀了他!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南宫温宁轻蔑地笑了一声,那双眼睛像是能穿透人心似的,“你敢吗?你们既然知道我是大晟郡主,便该对我的身份一清二楚,你动我一下试试!看看你珍视的人会不会被我那个疯狂的爹给挫骨扬灰。”
“你!”刘武咬着后槽牙,他一掌拍在桌子上。
一声巨响,整张桌子应声碎裂。
哗啦啦的一块木头砸在南宫温宁腿上,她眉头皱了皱,将那块木板从腿上挪走。
忽然,一个拿着刀的人走了进来,附在男人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那男人忽然笑了,对着南宫温宁道:“那咱们就看看,到底谁更投鼠忌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