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情不说,还有不少毛女。
尤其是那些高傲的港女,瞧不起你的同时,还不得不伺候你,让人很有一种人上人的感觉。
不过这会有点扫兴。
先是接到儿子电话的,后又接到领导家女儿的电话。即便整个厅里充斥着让人兴奋的高浓度氧气,可老马还是冷静了许多。
他第一时间就叮嘱了孩子,千万不要去自家夫人那告状。
尤其是慕清的电话,让老马在兴奋的状态下缓和了很多。
他对着‘顶爷’说了句。
“凉紧!”
也不知道对不对,都是本地人教他的,说是赢了钱后,不再继续的意思。
然后,反扣了桌上的牌,收拾了筹码,就要走。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和一个赌厅的几个扑街道。
“唔好意思啊,我先行嘞,祝你哋早啲望到家乡吖。”
这几位可输了不少,估计是回本无望了。
说着老马还学着赌神高进的招牌动作,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梳了下自己的背头,甚至还用美钞给自己点了一支雪茄。
只不过他有些搞混了,点烟的动作可不是赌神的,而是小马哥的。
只是,这一口塑料的港普漏洞百出,一听就知道是东北人。
对面输红眼的几个小年轻看着老马这土不土洋不洋的架势,不屑的笑了。
“狗肉上不了台面。”
老马也没当回事,继续用自己那不熟练的港普劝谏对面这几位。
“喺大澳赌场赌,个个都以为自己执到金蛋,下一把就可以赢到盆满钵满,结果输到裤穿窿都唔肯走。”
他还当上劝世恩公了,也算是让他装到了。
这副赢钱以后嘚瑟的架势,很是让赌厅的人赌客瞧不上。
“北佬有些不知所谓了。”
“一口大碴子味还说港普?”
“哼!”
作为赌厅的唯一赢家,老马很享受这种被嫉妒的感觉。
胜者通吃一切,包括败者的不甘和羡慕,都是对于胜者的赞扬。
他一点也不在意这些人的闲言碎语,说完带着赢来的上千万,转身离开,专心的和慕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