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子看着眼前的王光荣,从其面色来看,这家伙现在已经是慌不择路了。
只是让张喜子感到奇怪的是,为何这王光荣转变会这么快,总共一天没过,究竟在王光荣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才能将他吓成这样。
张喜子将自己的半包弯曲的香烟抽出一支捋直了一下,递给王光荣:“你先别慌啊,来,抽支烟卷,定定神。”
王光荣哆哆嗦嗦的接过来,塞进了嘴里,掏出火柴点着了,大口抽了一口,总算没那么火急火燎的了:“老子跟你说一句,你听一声。养那种东西,是他娘的要遭大祸咧,你听哥哥一句,那东西哪来的,你还是将那东西送哪去吧。”
张喜子也抽出一支烟卷,问:“你倒是说清楚啊,有钱不挣,这不浪费了嘛。”
王光荣死死的盯着张喜子,不答反问:“你说,养这东西的代价,到底是啥?为什么报小磊头上了?”
张喜子闻言,手里的烟差点没掉床上:“小……小磊咋了?”
王光荣脸沉了下来:“还咋了?鼻子出血,用棉花塞了才堵住。”
“啊?”张喜子惊讶一声:“不会是……是啥病症吧?”
“屁!”王光荣狠狠的骂了一声,接着说道:“老子问过小磊,也去过诊所,王医生说了,啥毛病也没有。”
“没说是火气?”张喜子知道人的火气太大,就会流鼻血。
王光荣急道:“本来王医生说是火气的,可小磊说了句话,把诊所看病的人都听愣了。”
“啥话?”张喜子也有点懵了。
王光荣说:“小磊说,当时只感觉有人在他鼻子上打了一下。”
“打了一下?那该有伤啊。”张喜子替王光荣分析了起来。
“没有!”王光荣急的跺了一脚地面:“鼻子好端端的,啥伤也他妈的没有。”
张喜子诧异道:“那没看清楚是谁打的?”
王光荣气笑了:“看个屁,鼻子长在前边,谁打的,还看不见吗?关键是没人。”
“啥叫没人?”张喜子犯起了糊涂。
王光荣骂道:“就是没人,看不到那个人,你他妈的咋就听不懂?”
张喜子也听的来气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