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荣心里气笑了,灌水银这么粗劣的把戏用在张喜子身上,你们也真够小瞧他的,殊不知这小子玩的更加“高雅”了。
申贵喜掏出自己的一把旧票子,数了39块钱出来,递给了王光荣:“给,数数,是不是三十九块?”
王光荣连忙推过去:“等过些天吧,条子没在身上。”
申贵喜无所谓的又递了过去:“你找见了,就撕掉,这点还是信得过的。”
王光荣见状,知道申贵喜要与自己摒弃前嫌了,也就接了过来:“行,咱们赌牌的,这点赌品还是有的。”
申贵喜这才站起身说要回家补觉了,这些天就不赌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出现更邪门的事情,他可不想当冤大头了,昨晚那几个人都比自己那晚输得多。
王光荣送走申贵喜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喜子啊喜子……”
中午饭点的时候,刘翠萍婆婆去学校接孙子了,刘翠萍一脑门子的汗在饭棚擀着面条,锅里冒着热气腾腾的水蒸汽,眼看水煮开了,吃饭的却一个也没回来。
正在她想去外面喊王光荣回家时,王光荣却叼着半截烟进院子了。
刘翠萍喊道:“咱爹呢?”
王光荣兴致缺缺的回道:“我哪知道?”
“找找去啊,马上就下面条了。”刘翠萍将面皮对折了几下,然后用菜刀将其切成均匀的条状。
王光荣一脸的不耐烦:“找啥?都多大人了,啥时吃饭,不知道啊?”
刘翠萍听出对方语气有些不高兴,就询问:“你又咋了?”
王光荣走到树荫下,坐到板凳上:“这人啊,没点事做,还真没劲儿。”
刘翠萍将切好的面条抖散落了,然后撒上玉米面,防止面条粘连:“眼看地里的麦子就到收割的时候了,到时候,有的忙。”
王光荣一听这话,更加败兴了:“跟你说不到一起。”
刘翠萍诧异道:“你不是想找活干吗?实在无聊,就帮着扫扫院子。”
“真没劲!”王光荣可算是气大了,说来说去就是要让自己做劳动啊,自己说的可是“玩”。
这时,门外传来王兴义的咳嗽声。
王光荣丝毫不为所动,还是一副蔫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