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责任……
在他?
这个念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了白起玄的心脏。
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绞痛。
即便是在军中,
关禁闭也是颇为严重的一种处罚,
很多人宁愿挨棍,挨鞭!
也不愿意去坐仅有半天一天的禁闭。
但从凌宇的表现来看,
他甚至已经习惯了的样子。
迹虫的画面只有这段时间内的,
那前些天呢?
他无法想象,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能承受如此巨大的孤独和痛苦。
白起玄的身上,渐渐开始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杀意。
画面仍在继续,
很快,来到了陈双旭来的那一刻,
迹虫发出细微的嗡鸣,
淡淡的光晕在走廊聚集,逐渐勾勒出陈双旭的身影。
他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
“我要一次性把这个野种打到重伤,打服为止!”
“打到他记一辈子!”
“可惜啊,那小杂种的妈死了。”
“不然,老子连她一起打!”
“这……”
其中一个大汉有些迟疑,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开口。
“旭少爷,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另一个大汉也附和道,声音压得很低,显得有些顾虑。
“是啊,小少爷毕竟……”
“怕什么?”
陈双旭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傲慢。
“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玩意儿罢了,还想把自己当回事?”
“再说了,他还敢对我爸动手!”
“别说教训他一下了,就算真把他打死了,又能怎么样?”
“这陈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有谁会替他出头吗?”
“这世界之大,有人会为他出头吗?”
“他来了陈家,以后想活着,就得学会当我的狗!”
“不打死他,那是赏他的!上!”
看到这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