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稳定?还有林想起那孩子,他怎么了?是受到信息素攻击导致昏迷了?”
“他睡了。”陆琮言简意赅。
唐鹭雨:“……ok。虽然我很好奇他怎么能在你的信息素包围之下安稳睡着的,但现在比较重要的是,你是如何度过易感期的?”
陆琮沉吟少许,却自动忽略了唐鹭雨的问题,答非所问道:“他说他是oga。”
“啊?”
陆琮一句话把唐鹭雨cpu干烧了。
唐鹭雨在陆琮很小的时候就定期来给他做检查,自然也见过林想起。她很确定林想起过去一直是个beta。
难道分化了?
什么时候?
对于唐鹭雨的疑问,陆琮无法回答。因为陆琮也想让唐鹭雨帮他找寻答案。
“我并没有从他身上闻到任何信息素,但他似乎对于自己是oga这件事很笃定。”陆琮说,“只是他受到我的信息素影响,当时意识不太清明,话也没有说完整,我不能确保他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唐鹭雨带着些疑惑地分析了一下这个情况:“十八岁还没有分化,太少见了。学校每年都会体检吧,如果那样都没有检查出来,那说明,他的腺体在此之前应该没有任何发育迹象。”
她想了想,又问,“他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能不能描述详细一点,他是说自己‘可能’是oga,还是说他身体已经有了任何生理反应?”
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但奇怪的是,陆琮竟然沉默了。
唐鹭雨:“你忘记了?”
“不。”
陆琮说完,又安静下来。
在唐鹭雨的审视之下,他却心神不定地回想到了十几分钟前。
当林想起索要他的信息素时,陆琮给了他。
好在林想起完全没有对他的信息素产生任何不良反应,吸得不亦乐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陆琮身上。
但转瞬,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陆琮后怕地想要停下。
林想起就不乐意了,哼哼唧唧地说着“还要”,没得到回应就咬他肩膀,留下一排排整齐的牙印。
陆琮无奈:“不行,你的身体吸收太多信息素会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