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妈知道你本事,不差钱。”李静宜也不推辞,继续问道,
“柱子,大妈问你,轧钢厂后山农场,看场子是不是安排住处?”
“是有这么一回事,”何雨柱点头,
“要是农场收成好,看守农场极有可能还会分配房子。”
“李大妈到时候,组建个家庭,没准还能优先分配到房子。”
他何雨柱管理下的农场,收成就不可能不好。
李静宜这一波,可算是白得一间房。
阎埠贵喉咙里好像滚着算盘声,“柱爷,您看三大妈,能不能……”
“打住,”何雨柱立马打断他讲话,一叫柱爷准没好事,“您觉得合适吗?”
“阎解娣还没满一岁,您是想三大妈背着她干活?”
阎埠贵也是一时见钱眼开,昏了脑子,一时没想起这茬。
毕竟,农场开荒这事,前期用人多,后期肯定减员。
留下来的就是正式工。
一开始进不去,后面想进去就更难了。
阎埠贵才急眼。
他唉了一声,没继续说这事。
李静宜知道何雨柱是个大忙人,今碰他休假,就拉着他出去办过户手续。
没多久,正屋响起缝纫机声音。
阎埠贵拖着媳妇走到中院。
“啧啧,苏家丫头踩缝纫机的声儿比喜鹊还脆生。”
他指甲掐杨瑞华棉袄,“瞅见没?蝴蝶牌!顶咱家半年吃食。”
阎大妈酸气从牙缝里呲出来。
“要我说还是柱子疼媳妇儿,135块说砸就砸,更别说那金贵的工业卷。”
他拔高嗓门,
“雨水——家里添了大件,你哥今晚有没有摆上一桌啊,需要帮忙找三大妈哈。”
小雨水哗啦推开窗,嘴上沾着桃酥。
“三大爷,您这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
她转头看向苏媛,扬起小下巴。
“嫂子,把新裁的牡丹枕套给三大妈掌掌眼。三大爷就甭理他。”
阎埠贵被怼也不生气,死要面子活受罪。
能拿到实际好处,才是硬道理,能算计就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