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妹子,手腕上戴着亮锃锃的上海表,怕是柱子送的。”
“他如果有钱有权也不帮衬咱们,就是没良心。”
贾东旭缩了缩脖子,“要,要不让师傅跟街道办说说?他最见不得人搞特殊化。”
他掏烟的手直哆嗦,心里想着。
千万别再算计何雨柱了,这些年,他们贾家就没有一次讨好的。
而且他看何雨柱,看他们家的眼神,总觉得他是看几只待宰的猪。
他巴不得远离何雨柱,哪还敢算计他。
“烂泥扶不上墙!”贾张氏啐了一口唾沫,
“当初要不是你没守住门口,这会儿我们早住进正屋了!”
她拍着大腿,要是两年前把何雨柱病死该多好。
错失的三间房得加倍讨回来。
秦淮茹眼圈泛红,
“都是我这当儿媳的没本事,听说三八生产队转正,能领雪花膏。”
“每个月还有27块,要不我半夜找柱子求求?”
她绞衣角,其实是想贾张氏亲自出马闹事。
“咳,咳咳。”贾东旭猛咳嗽:“使不得!院里都传他跟苏媛处对象呢。”
“把他这事搞黄了,我们家准没好日子过。”
他没听出秦淮茹那话什么意思,吓得他烟灰散落在衣襟。
何雨柱现在有权势的,他主张别惹事,忍忍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贾张氏听到有27块,三角眼冒金光。
“好他个傻柱!吃着公家饭还搞破鞋?明儿我就坐轧钢厂门口哭,看哪个领导敢包庇!”
她掰手指算账,“等我抓把柄换岗位,至少讹他三个正式工名额。”
贾张氏是不可能上班的,一个给儿媳妇,剩下两个正式工卖钱。
秦淮茹向她递过一茶盏,
“妈您喝口水消消火。要我说柱子最念旧情,上回还给后院孙老师家送大米呢。”
她指尖敲杯沿,提醒贾张氏,何雨柱也是有软肋的。
去轧钢厂门口撒泼打滚,可以闹两个。
贾张氏气得直摔茶碗。
“反了天了!老易要再装聋作哑,我连他是东旭师傅的面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