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上缠着三圈麻绳,解释道,
“水位下降半指就拉绳泄压,虽说比压力表慢二十秒,但能保住胶质。”
他特意把“二十秒”说成俄语“двaдцatь cekyhд”。
尾音还带着老莫餐厅侍应生的那种腔调。
陈掌柜的烟锅重重磕在太师椅上。
何雨柱心里明白,掌柜听不懂俄语。
可他看得懂苏联专家,纷纷掏出笔记本认真记录的样子。
穿呢子大衣的专家,用叉子叉起一块“红焖蹬云”。
改用俄语快速发问:“这道菜用了几种动物性脂肪?”
“三种。”何雨柱指尖轻轻划过熊掌经络,有条不紊回答,
“先用野猪油煸炒出香味,再用鲟鱼油锁住味道,最后点上獾油提亮色泽,就像你们t-34坦克的复合装甲一样。”
满桌响起一阵哄笑声。
女专家笔尖一顿,好奇地问道:“您怎么知道我们是坦克厂的?”
“您虎口有柴油机清洗剂留下的灼痕。”
何雨柱举起自己的右手展示,
“我在莫斯科餐厅,见过同样的印记。”
陈掌柜咳嗽一声,赶忙插话道:
“何师傅,给贵宾们讲讲这‘天山雪莲羹’的讲究。”
何雨柱一眼瞧见贵宾里有个熟人,正是那画饼大师——杨厂长。
傻柱之前一直处于每月375元,他可“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