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卖高价钱的赔钱货。”
贾东旭揪着衣角,“要……要不找师傅透个风?好歹能给我们查漏补缺。”
贾张氏揪住他耳朵。
“怂包!这主意我就是从易中海那里来的,我怀疑他就是故意讲给我听。”
易中海在她一旁教别人,让大家孩子不要去南巷口玩。
呸,他这个绝户有孩子吗?
他不说,贾张氏怎么知道哪里有人贩子出没。
就是知道这个,她才想出借刀杀人这招。
贾东旭咽口水,“可别闹出人命啊。”
贾张氏站起身,阴恻恻笑。
“死不了人,顶多配个山沟老光棍当童养媳。”
另一边。
孙书香也在跟自己外甥女苏媛聊天。
她也是服了自己这个外甥女。
把一个好后生介绍给她,她居然扮鬼半夜唱戏,引人家去帮师父查明凶手。
孙书香撂下针线笸箩。
“丫头,给姑姑透个底——这几日同柱子接触了这么久,觉着这后生品性可还入眼?”
苏媛认真想了一下。
“自然是感念的……若不是他揪出真凶,师父的冤屈怕是要烂在阴沟里。”
孙书香倾身挨着她,笑道:
“那个蓝色香囊,纹样绣了整宿吧?煤油灯芯子都烧短半截,送人了没?”
苏媛耳尖泛红,“就……就寻常谢礼罢咧!”
她急转话头,“街道办王主任还说,新时代妇女要先立业呢。”
“噗嗤!”
孙书香一时没忍住笑了出声,
“装相!昨儿个是谁扒着门缝偷瞧人家练颠勺?”
“锅铲声都歇了半晌,还攥着帘子发痴。”
学她捏嗓子,“柱子哥这颠勺功夫当真俊得很。”
苏媛绞着辫梢急跺脚,“姑姑!你乱说,我没有。”
忽然她又泄气垂首,
“便是有丁点儿心思……等念完大学文科班,怕是人家早被轧钢厂宣传科那些剪短发的先进女工围住了。”
苏媛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抠着八仙桌木纹。
“傻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