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他给四九城烈属送了不少肉。
何雨柱点了点头,“先扫这屋。”
他指了指墙洞里的铁皮饼干盒,“注意那盒,里头有老鼠啃过的证据。”
红领巾们涌向东厢房。
被绳子套住的张主任,趁人多杂乱,想偷偷摸摸溜走,却被三把扫帚杆交叉架住。
高个子亮出逮捕令:“市局要问你四三年中东铁路运输的事。”
“或许从这里能知道些什么。”何雨柱从保险箱里金砖堆抽出本牛皮账册,
“齐家四六年往上津卫运的可不是貂皮。”
闻言,陈伯像是想起什么。
“当年我给玉娘收殓,她身子底下压着这个。”
陈伯指甲抠开地砖缝,“诸位瞧好了——”
砖下露出铸铁拉环。
何雨柱拽开暗门,一股霉味涌出来。
他捡起半张带血戏票。
泛黄剧照背面钢笔潦草。
案子破了。
玉娘同志1943年打入齐家,牺牲前传递城防图,和齐家协助埋炸药的消息。
装甲车探照灯扫过院子。
何雨柱把五四式插回枪套,掏出牛皮信封扔给高个子。
“房管局补档材料,缺的三十平米在这儿。”
红领巾们簇拥着抬出铁皮盒。
男孩举起个铜匣:“何叔!这盒贴着封条!”
何雨柱用钢笔尖挑开封漆。
匣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二份地契,每张都摁着齐老爷子的朱砂指印。
1950年上交的那张被撕去右下角,残片正好和红绣鞋夹层里的地契能拼在一起。
陈伯踩响老缝纫机,要给玉娘素缎肚兜缝上红布五角星。
何雨柱见了眼睛有些不舒服,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抽烟。
周红英攥紧失而复得的烈士勋章。
瞧她那神情,估计也不会再卖勋章了。
有多少个玉娘,连名字也不曾让人记起。
福荫四合院外响起广播声:
“下面播送重要通告,东城区房管局即日起开展私产复查……”
装甲车碾过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