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卖到全世界去。”
“赚天下人的钱,厨子数钱的手,怕拿不动刀。”
陈鲁源放下旱烟杆,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木匣子:
“这是咱们行会的名册,还有历年收支账本。”
他摩挲着匣子上的铜锁,“其实大伙儿早有这个心思,就是没人牵头。”
“师父,我在公安局和学校都能说上话。”
何雨柱接过匣子,“要是您同意,我这就去办手续。”
如今公安局他经手的案件数不胜数,平均每天给他供应200左右系统经验。
虽然系统还没升到11级,但他在公安局的地位提升了不少。
慢慢来。
……
翌日。
轧钢厂三号车间弥漫着铁腥味。
何雨柱千层底布鞋刚踏上门槛,孙书香就一把拽住他袖口。
女教师列宁装口袋里,半截《轧钢工艺学》露出来,俄文封面沾着油渍。
因何雨柱透露她从莫斯科归来的背景,被娄半城请来当翻译。
这事可把阎埠贵酸坏了。
相较之下,孙书香这位老师更有格调。
她像是今年就不在院子里,傻柱上一世记忆里基本没她。
也不知道她啥时候不见了。
“压力表指针不能超红线。”
她快速耳语,“高炉工人最恨知识分子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