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被蔺太傅给拦住了,“既然如此,那是我打扰了,改日定奉上赔罪礼。”
离开秦府的时候,太傅夫人嘴里还念着:“怎么就不是他了。”
“秦中书就算自己不救,指使小厮总是可以的。”蔺太傅劝她,又向秦一澜歉然地拱手,“内人心急小辈,多有得罪。”
秦一澜摆了摆手,“可以理解。”
蔺小姐走在最后,离开前,转头快速看了秦一澜一眼,然后消失在了视野当中。
“是认识的人?”闻人臻这才问道,他素来观察得仔细,蔺小姐见到秦一澜的时候,好像是认识他一样。
“她不是认识我,应该是认识我这张脸吧,不然就不会看到我才表露出惊讶。”秦一澜笑了笑,招来下人把蔺太傅他们留下的残茶撤走, “可能是以前受过双双的帮助吧,所以向蔺太傅撒了谎。”
这就是承认他的“见死不救”了,秦一澜那天确实路过的东湖,而且是单独一个人。
“但沉宴你本身就不会水啊,蔺太傅的孙子之后还是被救了上来,就是你或者蔺小姐去叫了人过来吧。”闻人臻替他解释道,倒是秦双燃自幼习武,水性也很好。
“是啊。”秦一澜附和道。
……
闻人臻坐到松软的床榻上,自从秦双燃走后,秦一澜被皇上派去密州,他也三年未曾踏足这里了。
闻人臻的母亲生下他后身体不好,老镇国公在他幼年就带着妻子去到温暖的江南养病,闻人臻便是与闻人慕一起长大,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对他来说就是如此。
因为嫂子的关系,闻人臻和闻人慕小时候经常会到秦家来玩,这里也一直留着他们两个住的房间。
宅子外有打更人路过,闻人臻吹灭了烛火,并没有立刻躺上床,而是披了一件外裳,走出了房间。
他的房间就在秦一澜的院子旁边,出来过了一个侧门直接就到了里面。秦一澜的卧房是黑着灯的,闻人臻猜他应该是已经就寝了。
抱歉了。
闻人臻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他实在有一些事情想要确认,只能是做一回小人了。
他摸黑走到秦一澜的书房,但迟迟没有动作,实在是没干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该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