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臻挑衣服一边抱怨道,“老有人明明是别的毛病,来挂我的号,我看他们都是脑子有毛病。”
她拿出一件米色的毛衣马甲,“现在天冷了点,穿这件。”
“因为双燃很有名嘛,大家可能都想看专家号。”闻人臻接过她递来的毛衣穿上。
秦双燃撇撇嘴,“肯定都是想着要是我治不好肯定会去找我爸过来。”
“等双燃接诊多了,他们就会肯定双燃的水平了。”闻人臻知道她在不服气什么。
秦双燃抽了一根棕色的领绳,绕过闻人臻的脖子在他的衬衫领口前系上一个蝴蝶结,满意地欣赏自己的眼光,“下午我不一定能准时过去,给我在你旁边留个位置就行。”
“好。”闻人臻和她一起走到玄关,送她出门。
就像是早晨妻子送丈夫上班一样,秦双燃好笑地想到,就差一个临走前的吻了,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闻人臻,指了指自己的嘴。
闻人臻明白她的意思,侧头想亲在她的脸颊上。秦双燃一把扣住他的腰往自己这边带,带着闻人臻转了半圈把人压在门和自己之间,然后吻上他的唇,贪恋地深入。
分开的时候,闻人臻搭住她的肩膀才没滑坐下去,秦双燃是懂什么叫得寸进尺的。
他是想威慑地看她一眼,但是被亲得眸子水润润的,秦双燃差点兽性大发又扑上去。
闻人臻打开门,把秦双燃推出去,“上班要迟到了。”
“反正我是院长。”秦双燃笑嘻嘻地道,“那我走了!”
送走秦双燃之后,闻人臻回书房看了会书,快到午饭点的时候也出了门。他打算在外面随便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康复中心那边看看汇演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说起来他大三开始忙推免之后就再没来过康复中心这边了,后面又是秦一澜去世,他直博第一年去国外学习。虽然和基金会这边因为捐款有所联系,但确实很久没有来见过这边的孩子们了。
他做志愿者的时候比较熟悉的那几个孩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是继续在康复中心吗?还是已经去专门学校上学了?
抱着这样的心情到了目的地的楼下,虽说叫做康复中心,其实并不大,在没有闻人臻的捐款之前,基金会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