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为什么感觉闻人臻好像对这个程序很不熟悉一样。
难道——这短短的几秒钟里秦双燃从九九乘法表想到广义相对论——秦一澜才是下面的那个?!
想到这个可能的秦双燃受到了21年以来的最大的精神冲击,颤抖地问道:“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闻人臻立刻涨红了脸,语气里有羞有恼,“一澜的身体又不好,怎么可能还做这种事情啊?”
秦双燃松了口气,差点打算去秦一澜坟头蹦迪嘲讽他了。
秦一澜:听我说,谢谢你。
秦双燃忍住好笑的心情,秦一澜是脑神经的问题其实对身体的影响不是特别大,身体不好的时候多半是那段时间在适应新的治疗方法,而且他贯会装柔弱来博取闻人臻的同情,肯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这样要跟闻人臻从头解释了。
……
“那我大概知道四爱是什么意思了。”闻人臻仍是躺在她下面的状态,神色间有思索倒是没有排斥。
秦双燃扶他坐起来,把人抱到腿上,一副防着他跑掉的样子。
闻人臻也不挣扎了,她开心就好。
“不过,这样的话。”闻人臻思考问题时,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严肃的样子,“身为女性,在这个性行为的过程中,要怎么取得快感呢?”
“做了你就知道了。”秦双燃的手又不安分地摸进他的睡衣里。
闻人臻这回没惯着她,把咸猪手拍掉,“你说,这算不算是女性凝视的发展呢?”
秦双燃苦了脸,哪有人会在这种时候讨论学术问题啊!
她现在突然有些同意起了奥斯汀学社里面有部分人提出的“男子无才便是德”,你想跟他睡觉,他跟你谈女性主义发展,真的会栓q。
秦双燃叹了口气,“要说的话,快感不止来自于生物学意义上的器官满足吧。”
“确实,从社会学角度来看一般认为性是被建构的。”闻人臻同意地点点头。
他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柯林斯的互动仪式链!你记得吗?”
秦双燃的表情已经变为麻木了,在思考以后要不要让闻人臻以后少看点书,下次再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