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啊啊哼哼啊啊啊啊快点把燃臻的合作舞台端上来罢!】
【hoo特有的迫不及待(悲)】
【随机抓一个幸运燃粉让我来撅一撅(大喜)】
【就快要开始力!】
【作为别家的粉丝很想查询一下燃粉的精神状态】
【看习惯就好(意味深)】
“ ”
舞台尚未开启灯光,观众们看不清台上有什么,使得这一段秦双燃的低声吟唱明明声音不大,却一下一下清晰地敲在心上。
舞台渐渐亮起,金属打造的巨大鸟笼反射出冰冷的光,笼子的栏杆上缠绕的玫瑰花枝巧妙地中和了这种冷,好像被放置在笼子里的并不是罪人,而是被珍视的宝物。
笼子里的是闻人臻,他穿着漆黑的“达拉里斯”,出于演出考虑,并不是对这种神父黑袍的完全复刻,无论是袖口还是肩上的披肩,服装设计师都匠心独运地做了精巧的装饰,里面的衬衫也并不朴素,在闻人臻抬手的时候,可以看到衬衫袖口像是一朵绽开的玫瑰。
他站在笼子里,正如王尔德在剧目中对约翰的形容:宛如一尊纤细的象牙雕塑,一幅银色的肖像。
“ (你也知道是有害的吧)”
“ (那眼神和一举一动)”
与闻人臻的服装相反,站在笼子外的秦双燃盛装出席,却只有唇妆好像是故意没化,唇色泛着自然的粉,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裙摆暗合“七重纱舞”的意象,她对着神甫吐出亵渎的歌声,上挑的眼尾充满了骄傲,没有人会不拜倒在莎乐美公主的裙摆之下。
【燃燃的裙子好好看哦】
【臻臻穿得好禁欲,他真的穿得越严实越涩】
【好像是公主和神甫,禁断的感觉这不就来了】
“ (虽然试图摆脱你的掌控)
(却已然被洗脑 只能点头附和)”
秦双燃的头发上绑着一根红色的绸带,她将手背到后面摘下绸带,推开鸟笼的门,脸上带着痴迷的笑。
笼门被推开,闻人臻需要扮演那位不近人情的约翰先知,他向后退了一步,并抬手制止秦双燃的靠近。
“ (被你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