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认真地汇报了队伍的准备情况。
刘教练虚弱地点点头，断断续续地提出几点建议：“第三题。可能会出现复合函数。记得检查边界条件。还有，最后一题，别怕尝试新方法”
说着说着，他突然咳嗽起来。
叶灼连忙倒水递给他：“老师，您先休息吧。”
刘教练喝了口水，平静下来，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叶灼，老师这辈子带过无数学生，你是最特别的一个。”
叶灼有些意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知道你的能力远超常人，这次比赛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刘教练看着他的眼睛，“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去比赛不只是为了赢。是为了证明我们的价值。”
叶灼点点头，突然郑重其事地站起身，向刘教练深深鞠了一躬。
“老师，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带冠军回来给您看。”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力量，仿佛在许下一个无比庄严的誓言。
“这不只是我的荣誉，也是您的心血。我不会让您失望。”
刘教练的眼眶湿润了，他别过脸，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这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压低声音：“叶灼，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叶灼疑惑地看着他。
“上个月，四中的王校长秘密联系了我，提出重金挖你过去。”刘教练神色复杂，“他们承诺给我一笔不小的‘介绍费’，还说会给你提供各种特殊待遇。”
叶灼愣住了。四中是全市最好的高中，资源远胜于他们学校。
“老师，您”
“我拒绝了，当然。”刘教练苦笑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被物质条件吸引的孩子。而且，我也相信自己能教好你。”
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我后来发现，校长和教导主任好像私下接触过你。他们没告诉我，我是从其他老师那里听说的。”
叶灼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一笑：“是的，他们找过我，开出了很多条件。”
“你。怎么回答的？”刘教练紧张地问。
“我说，”叶灼看着教练的眼睛，“除非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