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爷,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真正想要吞掉的……是、是你?!”
“否则我为什么来找你?”齐浮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虽手中有些人马,但并不足以与他们两人相抗,所以我才找上了你,若我们联手,我们两人都不会有事,甚至可以伺机反扑,反过来吃掉他们。”
“齐侯爷,你是真正做大事的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泰山、泰山崩……”洪江河称赞到一半,挠着头死活想不出下文了。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齐浮云道。
“对、对!还是侯爷您有文才!”洪江河笑着奉承道。
洪江河赞罢,发问道:“那侯爷,您说我们该怎么做?是不是先下手为强,先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不,若是轻举妄动,那不是等于告诉薛山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部署了吗?”齐浮云抬手制止他往下说,“这几日我还会在宫中,你们只要听我调遣,等他们先动手,准备好防守反攻、以逸待劳即可。”
“是!”洪江河彻底拜服于齐浮云,对他命令深信不疑。
齐浮云瞥了眼腰间的刀。
忽而惊觉,已经十三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