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了?”
梁斩闻言登时泄了气,垂头受着花离折的骂。
——
“青花姑娘?”何斫鬓边冷汗险些流下来。
“对呀,你果然认得么?前几日,一个背着剑的姐姐也似你这般,忽然出现在山门之前,只道是来见一个朋友,原来就是你呀。”支离奇眼睛一亮,接着说道,“那位青花姑娘出手阔绰,掌门便让她在门中借住了些日子——师父,你应该也见过的。”
“我见过?”明妱哑然失笑,“近来借住在山门中的,哪有什么青花姑娘,我只见过一个危虞姑娘。”
“怎么会……她明明告诉我说,她叫作青花的……”支离奇挠了挠头,不解道。
何斫见他们并不知其中内情,暗暗松了口气,随即对二人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青花姑娘就是危虞姑娘?”
“对哦!”支离奇恍然大悟。
明妱摸了摸支离奇不大聪明的脑袋,掩口笑道:“何大哥,且随我来吧。”
“有劳明姑娘带路。”何斫说罢,跟上明妱脚步,与明妱一道进了天山山门。
二人径直前往危虞所住的厢房,叩过几遍门,无人应答,明妱推门视之,并未在厢房觅得危虞身影。
“余下的路,就不劳烦明姑娘了。”何斫向明妱道了谢,看了看通往山顶的那条路,又朝山顶望了望。
“哪里哪里,何大哥远道而来,是我们招呼不周,还望何大哥海涵……咳、咳咳……”明妱依旧与他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不过那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几下咳嗽仍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对了,明妱,你的病情……有好转了么?”何斫闪身阻住意欲离去的明妱。
“还不是那样。”明妱拨开他一侧肩头,“煎药、喝药,没什么好转,也不见得会变多坏。”
“那、那还算好。”何斫道。
“快去吧,别让危虞姑娘等急了。”明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她能怎么办呢?
大抵是没有办法的吧。
她与何斫大抵算是旧识。那时她与何斫都还只是孩子,一次论剑时相互交换了名姓,他是苍山弟子,无父无母,只有师父;她是天山弟子,也是无父无母,打小跟在师父身边。